第(1/3)页 两日之后, 宣府。 夜黑风高! 孙应元看了看身旁有着充分抄家经验的东厂档头,那档头也知道面前这小子以后会是皇帝跟前红人,笑得很是谄媚,随后点了点头... 见状,孙应元立马带着最精锐的一队人,冲到了后宅田时春的卧房之外。 “砰!” 一声巨响。 卧房的门被两个壮硕的士兵,用一根撞木直接撞得粉碎。 “什么人?!” 床榻之上,田时春从美梦中惊醒,他猛地坐起身,看到的是几把明晃晃对着他的钢刀。 “谁?”田时春的酒意瞬间醒了一半,“你们是谁……你们想干什么?想造反吗?!” 他身边的江南瘦马早已吓得花容失色,用被子紧紧蒙住了自己的头,发出一阵尖利的嘶鸣。 “拿下。” 孙应元淡淡地吐出两个字。 两个东厂番役如同饿狼扑食一般冲了上去,田时春还想反抗,他伸手去摸挂在床头的佩剑。 但已经晚了。 一个番役用刀背狠狠地砸在他的手腕上,只听“咔嚓”一声,田时春的手腕应声而断! 剧烈的疼痛,让田时春发出了一声不似人声的惨嚎。 另一个番役则用一块不知从哪里扯来的破布,死死地塞住了他的嘴。 整个过程干净利落高效。 孙应元看着被死狗一样拖下床的田时春,心中没有丝毫的波澜。 这只是一个开始。 “搜!”他下令道,“府内所有账本信件金银,全部查抄封存!一个人都不许放过!” 与此同时,在宣府镇的其他十几个角落。 同样的抓捕,正在同步进行。 宣府镇的游击将军正在小妾的床上,被东厂的人堵住了被窝。 管粮饷的都司正在和几个商人通宵赌博,连人带赌资被一锅端。 负责军械库的守备则是在自己的密室里,对着刚收到的黄金流口水的时候,被破门而入的士兵当场按住。 整个宣府那些平日里作威作福的将官们甚至连像样的抵抗都组织不起来。 他们就像一群被关在笼子里的懒狗。 当手持屠刀的猎人走进来的时候。 除了哀嚎,什么都做不了。 …… 总兵府。 那杯茶已经凉了。 魏忠贤依旧稳如泰山地坐着。 侯世禄则感觉自己像是坐在了针毡之上,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一种煎熬。 就在这时,一个东厂的番役如鬼魅般出现在了堂外,他没有看侯世禄,而是径直走到魏忠贤身边,躬身低语了几句。 “办得好。”魏忠贤点了点头,脸上依旧是那副和善的笑容。 他转过头,看向脸色已经一片煞白的侯世禄。 第(1/3)页